2010年4月28日星期三

狂乱的爱情

狂乱的爱情让你疯狂的祷告:
一瞬间的爱情愿意以生命为代价!
爱情爱情 让你这样流泪迷乱的祷告
魔鬼却在暗中冷笑:向我祷告吧

如果瞬间的爱情让你舍弃性命
那么永恒的爱情岂不更值得舍命
如果为着尘土的他 你一厢情愿的祷告
那么为着荣耀的祂 你岂不当昼夜思慕

但是你却全然颠倒
祂把这颠倒的再次颠倒

为着尘土的你 祂舍去尊贵冠冕
为着你被珍爱 自己受羞辱
为着你明白爱 昼夜代求

你为必死的人流泪
祂为该死的你流血
你的疯狂让你死
祂的疯狂让你活

2010年4月15日星期四

冷漠的心

当我下车时,那个中年男人还在睡。公交司机关上灯,下车。我走在回家的路上,一直揣想:那个在座位上酣然睡去的中年人是否下车了?如果他没有下车,当他醒来,发现车已到终点站,所有的公交都已停运,他该如何回家。
我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叫醒他呢?只是举手之劳,拍他一下就可以的。——但是,又是谁叫他睡过去的呢?连坐公交车都这么不小心,人都这么大了,还错过站。——但是,当我人到中年,说不准也会在公交车上昏昏然睡过去,那个时候如果有个小朋友把我拍醒那该多好啊。
我是怎么错过这个举手之劳的?我那个时候应该是要走过去拍醒他的吧,但是后面的人流就把我带下车了。——可是只要我不跟大家一起下车我就可以叫醒他啊。我为什么不愿意多费点劲挤过去拍醒他呢?
可是当我坐在这里回忆这些事有什么用呢?我当初如果径直下车,不往后看的话就好了。如果没有看到,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坐在电脑面前了。但是我既然回头看了一下,又看到中年人歪着脖子在座位上睡着,我为什么当时就心安理得的下了车?一个可以预见的后果是:他忽然醒来时,整个车厢一片漆黑,他感慨自己怎么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。——虽然这无伤大雅,只是增加他回家的时间和难度,但是,毕竟这车厢的人好像跟他毫无关系,他继续睡或醒来都跟任何人没有关系,他孤独的睡在黑暗的车厢还是欢喜的与家人相聚也没人在乎,于是他被看见,却仍然被忽视,他就睡在漆黑的车厢里了。他醒来时,竟然没有人与他同在,他存有的价值竟然不被一个人在乎,大家只顾自己的事纷纷下车,这是何等的悲凉。

当寒冷的春风吹在脸上时,我发现我的心比这风还要寒冷。这个人,那个人,不在我的职责之内,与我何干?——但是,那吩咐我们的话是:爱你的邻舍。
怜悯是与冷漠相对抗,冷漠是顺其自然,怜悯则要付出代价。我不愿意多付等待和举手之劳的代价,冷漠。而有一个人却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。祂本来也是可以这么说:
"这群家伙都这么大了,还无知犯罪,或生或死由祂吧!"祂可以不用管我们。
当他管我们,干预我们时,他像一个奴隶一样自取其辱,他像一个戏子一样死在十字架的舞台上。
因为祂怜悯人没有牧人。

2010年4月12日星期一

团队难题

今早祷告会上,大家表露了对团队关系的不满足,感觉好像是同事的关系不是弟兄姐妹一家人的关系。
这个问题的原因可能有:
1.归根到底,我们仍然是专顾自己不顾肢体的人;
2.同工从付出爱给那些需要的人中得到满足,而很难付出爱给那些与自己相似的人,或者说:不知道怎样彼此相爱;
3.催化剂使得每个人的精力都分散到不同的校园和学生,同工之间见面交流次数减少,服侍的对象成为优先,而忽略团队队友的需要;
4.面对学生群体,同工认为知识上的装备优先于发展关系;
5.不密切的室友关系和TT关系使得在团队中有失落感;
6.同工对关系上的要求仍然保持在学生时状态,没有进入以目标为中心的关系;
7.团队领袖在关系发展上的麻木不仁无动于衷愚不可及;
8.同工自我意识很强,期待被关注被尊重被呵护,爱与被爱很容易引起嫉妒;
9.男女关系总是在一种张力中;

解决方案:革命不是请客吃饭,但还得从请客吃饭做起。

2010年4月4日星期日

无限忧伤——写给师妹的诗

你的欢笑恰如冬后春风
春风带来生机却仍然寒冷
你的欢笑下面
是你无限的忧伤

春风拂过大地
大地复生 干裸的土地再次有绿草鲜花
而大地下的尸骨
在黑暗中沉寂 在沉寂中遗忘
而你的忧伤
就是春风到达不了的黑暗和沉寂
如此沉重 如此孤独 却如此难忘

除非尸骨再活过来
任凭春风秋雨都唤不醒你
除非尸骨再活过来

是的,尸骨已经复活
复活的主应许:
不再有死亡,
也不再有悲哀、哭号、疼痛

你的悲哀成了祂的悲哀
祂的复活成了你的复活
祂擦去你忧伤的泪
以自己的血来代替
祂口中的气
是那真正的春风:
"孩子,苏醒吧!喜乐吧!"